第二八六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,再回头已百年身(2/4)

头是百年人”的句子,则《花月痕》的这一句,应该是化自唐寅的这一句了;韦痴珠、刘秋痕,则是《花月痕》的男、女主人公。

彼时,《花月痕》刚刚成书,尚未刊行,只有抄本在旗下流传,荣禄也是看过的,他顾不上文衡的譬喻不伦不类——刘秋痕是一名烟花女子,他正在“震骇失措”,一时之间,连话也说不上来,不过,刚好借着这个“空儿”,脑子急的转动着:

文圻中是同自己一样,离开太平湖后,反复思量挣扎,最终决定“出”,并抢先自己一步,到达朝内北小街的吗?

不对呀!

若说“思量挣扎”,在太平湖的时候,自己和恩露圃,都有迹可循,这个文圻中,却全然无迹可寻——我不相信他扮戏扮的这么好!

若文圻中的情形,和自己不是一回事儿,那就是说,他在进醇郡王府之前,就已经下定“出”的决心了!

也就是说,他在赴太平湖之前,就已经断定,醇王要起兵“清君侧”了!

荣禄不由大为懊丧:难道,我识人断事,竟然还不如文圻中?!

“王大臣会议”,醇王要求关卓凡仿小宗入继大宗之嗣皇帝本生父之例,退出政府,关卓凡将计就计,“自请开去一切差使,退归藩邸”。朝政乃大乱,为求关卓凡“销假入直”,慈安不得不降旨申斥醇王,醇王怒火中烧,告病避于海淀别墅。

就是在那个时候,刘宝第开始怂恿醇王“清君侧”,并替他往来奔走,连络神机营诸将。

刚开始的时候,刘宝第的话,并没有说的那么露骨,荣禄虽然心里嘀咕,但并不以为醇王真的会铤而走险——明摆着的,这条路,根本走不通嘛!所以,他拍着胸口,说我的一切,皆赖王爷之赐,对王爷,我必“追随到底,同进同退”。

至于那句“女为悦己者容,士为知己者死”,其实是刘宝第先说出嘴来,荣禄不能不附和罢了。

在醇王面前,刘宝第并未说明,所谓“女为悦己者容,士为知己者死”,其实是他强加给荣禄的,结果,醇王听在耳中,以为荣禄真的对他效之以死,大大增加了他起兵“清君侧”的信心。

后来,刘宝第的话,虽然比较露骨了,可是,“清君侧”三个字,始终没有真正出口,只好彼此“意会”。所以,荣禄虽然心惊胆战,总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——他以为,只有在“万不得已”的情况下,醇王才可能“铤而走险”,现在,朝内北小街那里,对刺客一事,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甚的姿态——这,就还没有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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