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6章 悲楚（2/5）
身旁，有时都难以护得住，如今来了宫中，更不知她在府中的日子过成什么个样子，去岁冬日，她托人递了一封家书入京告知臣妾，果真是已经被欺凌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，而父亲对姨娘们所为，时常也只不过是无济于事的训导两句，丝毫不能解母亲的困境，所以臣妾一时心急，当日在九州台当着众朝臣夫人的面，竟做出了那愚昧之事。”
耳濡目染这一词，词意字意都十分有道理，且看看这贤居殿被凌德仪写了满院子的女则女训，又想想那凌锋对带文罗时，与凌父对凌母如出一辙的态度，楚子凯与虞昭二人听过凌德仪此番话以后，倒是觉得，此话至少有迹可循，比先前她那些言行举止，信服力要高一些，姑且都选择相信了她。
“此事，你若有心求助于朕，本该直说，不该擅作主张搞出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求什么功劳解困，”
将缘故全听明白后，楚子凯开始表态，依然是选择刚正不阿将是非放于人情之前，他不管眼前的凌德仪看起来有多可怜，隐藏起来的苦衷有多悲情感人，对她的所作所为，首先还是坚定地持了否认的态度。
“你父亲宠妾灭妻，致使你母亲正妻地位有名无实，若此事属实，虽罪不至伏法，也不符合我大楚的民风与情礼了，若一开始就与朕说明，朕召见凌锋入宫后，下达一道口谕警戒便是，何苦要大费周章，将这再简单不过的事，搅和成一潭稀里糊涂不堪入目的浑水。”
“陛下，话虽是如此，可自古有言，家丑不可外扬啊，”
事已至此，可不是如楚子凯所说，已经变得一塌糊涂，凌德仪摇头，也做出懊恼状，深深叹了一口气，抬手将微红的眼眶里的水光擦尽，抬头望向楚子凯虞昭解释道：
“臣妾与臣妾的娘家，再是不起眼，亦是想全力保下几分颜面的。故当日在九州台，哪怕臣妾自己做出的丑事全部暴露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，臣妾觉得自己没了脸面都不要紧，唯恐父母颜面跟着尽损，所以这才不愿意将心中所想说出来。”
本在边听他们说话边沉思发愣，虞昭忽被凌德仪投来的目光惊回了神识，也毫不避讳地将目光反投回去，随口问道：
“当日是因人多，你不愿说，何以事情发生了都快一个月了，只今日，你就愿意同本宫与陛下说了？”
“妹妹，嫔妾本是想在宫里默默忍苦诚心忏悔，以弥补对你的亏欠，奈何从外头刮进这门缝里的风，不得不让嫔妾牵挂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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