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七章 龙沪集见闻（三）（2/3）
“嗯？”东方应制秀气的眉毛果然拧了起来，瞥了眼掌柜，问道：“什么叫不对外销售？”
“仙师大人容禀，我家小店只收内部用的票据，不收金银。所以是不对外销售的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怪事？钱都不要？”东方应制取了五锭一两重的金元宝出来，摆放在柜台上，笑道：“这些不够吗？”
穿衣镜按票据是算二十两银，五两黄金自然是够的，但按规定就是不能卖，因此龙家大婶只能继续将票据解释了一番。
正好这时候有位长工家属吃过饭回到广场上的店铺门口，龙家大婶连忙喊伙计去把广场上的妇女唤进来。
“仙师大人，那边的妇人手上有票据出售，您可以先问她买了票据，再来换镜子。”
“哼，什么道理！？”东方应制有些恼火，但他今日就是来调查【龙沪集】的，自然不能乱发脾气，坏了自己的正事。
于是他只得耐心等伙计把妇人喊进来。
妇人听伙计大致说了情况，一见到这位穿绛红长衫的英俊仙师，连忙躬身行礼，说道：“仙师大人，可是要买票据换镜子。”
“正是。”伸手不打笑脸人，东方应制只能耐心按这集市上的规矩行事。
妇人早上已将票据卖给了季梦蝶，身上此时已没了，不过她既然来广场，自然是有门路拿到票据。
因此她问道：“不知仙师大人是想买多大的镜子？”
“就那件。”东方应制指指靠墙挂着的穿衣镜。
妇人一惊，她知道立刻要凑二十张票据，还是颇有难度的，于是劝道：“仙师大人，那镜子可是价格昂贵，要的票据极多，恐怕一时难以凑得。”
这话一说，把东方应制激怒了，他冷笑道：“你说说看，要多少票据，又要多少金子才能买到。”
横江来的妇人知道仙师是生气了，她想起家乡的传说，吓得浑身发抖，立刻扑通给仙师跪倒，一边磕头，一边惶恐地答道：
“仙师大人，求您息怒，听小人仔细给您说说。”
龙家大婶也有些害怕，连忙偷偷叫来伙计，让他从后面的库房出去找家里的仙师来。
东方应制自然听到掌柜的动静，知道要是引来龙家仙师，自己的偷偷调查恐怕就暴露了，于是转头瞪了正和伙计说话的掌柜一眼。
龙家大婶连忙挤出笑容，对跪着的妇人说道：“吉家妹子，你们就找人凑凑，左右就二十张票据，能有多难？上午不是都凑出来了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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