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20章 外面起风了（4）（2/2）
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，自己是人不是神，只要是人就有扛不住的时候，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苦苦支撑。
eis更想不明白的是，明明对采取强硬措施和更大攻势，长线进攻，撑不了多久就要节节败退，可纪长慕也是无动于衷，甚至步步后退。
eis关掉办公室的灯，拿上车钥匙下楼。
开车经过大楼时他依然抬头看了一眼总裁办的位置，纪长慕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
雨水落在车玻璃上，eis打开雨刷，车子缓缓驶入雨水中。
深夜，灯火迷蒙，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层白色的水雾下。
纪长慕也听到了雨水声。
下雨了。
他没有回家，一直呆在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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