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脚步声(3/5)
人生而自由,人就是自由,每个人除了自己之外,没有其他的立法者。上帝既然已死,一切事情都可能发生,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为个体生命提供尺度和参照,因此,每个人都处于孤独之中,一切都需凭自己决断。人类无法跟最高的真实对话,也不能再在上帝或者谁那里找到庇身之所。空无的万神殿并未让人类有成为主宰的胜利之感,反而让他觉得生命无所依托,孤立奋战又终归虚无。这是个体生命的悲歌,孤独是人类的原罪,每个人都被生命之流裹挟,顺从生命的摆布而孤独无援。
自我被哲学家们认为是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东西,萨特说“他人即地狱”,在《存在与虚无》中,萨特把我们与他人的关系从本质上定义为冲突。因为,我们每个人都力图按照某个形象创造自我,这样,他人就外在于这种创造,他们是我们创造自我的工具,或者尚待加工的材料,或者是创造自我的讨厌的障碍。他人提出种种要求,设定期望,来限制我们的能力,规制我们的行为,于是也就干涉了我们创造自我的自由。我们藉由他人的存在更加意识到个体孤独无依,体会到个体生命与他人不可调和的矛盾,这是孤独的源泉。心理学、社会学以及很多的哲学家,都认为沟通当然的可以消解孤独感,这种说法在维特根斯坦和庄子那里则受到限制。维特根斯坦拒绝承认语言可以描述所有的东西,事实问题可以言说,然而“什么爱情?”“人生的意义是什么?”,却都是“神秘之域”,是“不可说”的。庄子说“道不可言,言而非也”,禅宗佛教说“不可思议”,都是拒绝语言可以承载一切的先见之误,也就是说,语言不能完全的表述所想。所以,他们甚至拒绝承认沟通的可能性,尤其是在涉及思想、观念时。沟通的效用还依赖沟通双方对语言精确的共同理解,但既然语言是受到限制的,更何况我们组织语言的能力有限,沟通的绝对效用也就无从谈起。
现代社会工业和科技正加剧个体之间的疏离,消费主义让我们成为商标的附庸,好像每个人都是由他消费的品牌定义的,穿什么样的衣服、开什么样的车有了定义一个人的能力。除了我们自身,就只能和自己的产品做无意义的独白。自我是个人安全感的基础,而科层制和流水线,把我们变成庞大生产机器上的螺丝钉,让我们丧失了自我,我们自以为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,而实际上他想要的只不过是别人期望他要的东西。因此自我在根本上受到削弱,人觉得无能为力和极度不安全,从而在失去自我的过程中体验着孤独。甚至,我们与内在的自我也失去了接触,反思自我已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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