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六节（1/2）

第二百二十六节

自己却是离开土地已久，成为老市民。与之才进城的农民、不，是与这些新市民比。相形之下，有了进城不是时候地比不了。就太多自愧勿如，感觉上到了寒碜程度。从而对新近洗脚进城的新市民，多了难于企及的艳羡，可以想见。为之心里失衡地要多说了一些屎少屁多的话，来了发泄。女人若是有善良的，给听到了，多多少少说些安慰的话。给安着这顽童本性的老头，老头的心情多少会好得一点。可她就是个说话只是一根直肠子到底，没多少弯曲的女人。她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，只顾表明自己的意思说：

“我吝着什么呢？再有钱也要做正用。学舞又不是正事，有学就学。没学可以在公园到处走走，该是没人敢阻拦我吧。”女人老实过日子的思想值得夸讲。但是，语气却是硬硬邦邦地又在冲撞人。

“好呢，这下有刘工教你的舞，学舞钱不要交了，你有钱还帮你省了钱。这下你可以放肆地跟你的刘师学了。还能讲别的都是多话，就不要再讲了吧。”老头也把话说起直同于与女人在闹架子。该是说到钱地为钱害了吧。

女人这时拍打着脏鞋，还不买账地说：

“什么，多话不要讲了呀？我才有要讲的话非得讲呢。他踩坏了我的鞋，是事实。他给的一百元，我不再要收，是要退他。他还硬不要。你李老师说起没能收到我的钱，好象蛮过意不去。我看这一百元钱，刘老师不要，我也不能要，也不说是我交你的学费钱。只等于我是该欠了你的，就把它还给你。你就当无人要的钱，拿着去用就是。反正，我的鞋破了，可以去修。只损失点修理钱，我还能学点跳舞，挽回来的损失会有多。真的还让刘工程师出钱赔我什么，我这心里头真过不去嘛。”女人说过话，就把手里的钱直往李伯通手里送。

李伯通虽是老顽童，但是在钱财上还不胡涂，让钱直接落地上，说：

“你这就真是在散我的叫化子钱呢。我就是饿得舌子舔灰，都不会要这种不劳而获的钱。除非是政府的救济我要，其余人的救济一律不会要。”

女人以为老头非要钱，才想不到老头这会同样不给受。只得去地上检回钱，不好怎么处置钱。要笑：“这钱是真钱，还会烧了手地都不要。还是剪刀、石头、布地包括刘老师一起，我们三个来划拳好了。”

李伯通拒绝：“我教点舞，加着退休金，日子过起蛮自在快活。身体还锻炼好了，吃点粗鄙食，是从不生病。叫穷人子命硬，已经有了最骄傲的本钱。亏你划拳的事都想得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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