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1章 你不能杀我……你不敢杀我！（2/3）
的话往后说，“不谈这些无关紧要的了……”
“你瞧，这磨呢，确实是还没拉完，但这驴呢，却不能不杀了。”鬼蛟用特别无奈的语气说道，“因为小磨坊以后也办不下去了，我们不杀，你们就会落到敌人手里，为他们创造价值。吴清泉，张艺兰，方信……这些名字听着耳熟吧？当初组建情报网，你们都是哥们弟兄，现在呢，我已经把他们统统送上路了。”
一边说着，镜子中李哲泰的脸已经接近半翻开，血肉模糊，只剩上下两排牙齿，依旧做出“微笑”的动作。
在宽厚的羽绒服下面尚且不明显，但在毛衣下，衣服里的装置就有一个很明显的轮廓了。
“我警告你，话可以乱吃，饭不可以乱说。”极度紧张之下，李哲泰的生意略微发抖，尽管他想做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氛，却还是免不了说错了两个字眼，“我的搜索平台能做出成绩，不管和你们的人，还是和你们背后的组织，都没有半点关系！完全是我个人努力的结果！”
无心吸完一支烟，李哲泰把烟头掐灭，狠狠抓了一把头发，又看了一次时间，转身走入浴室。不知为什么，他突然感觉有点冷，可能是因为浴室的窗没关，冷风飕飕地吹进来，刮得脚脖子生冷。
“我本来不是你们的人，谈何背叛？！”李哲泰咬了咬牙，疯狂甩动手腕，压低声音，怒斥道，“快点放开！”
拧开龙头，掬起一捧热水，想要活泛一下脸上的肌肉和神经。
古怪的摩擦声，就从这排牙齿中挤出。
他忽然发狠，用最大力气挣脱了鬼蛟的钳制，一把将拉链拉开。
“老李啊，你这么聪明，看你这大包小包都准备好了，应该也清楚，我是来干什么的吧？”
“老李啊，老李……”镜子里的他口吐人言，和他有几分像，只是更加嘶哑、更加凄厉，“合作那么多年下来，所有人当中，【千面】大人最中意的，就是你。他不止一次提到过，你是个很聪明的人，知道……在什么时候，应该做什么事情。如果你是个能力者，这个世界，会更有趣的……”
……
“相信你也看到了，他们的死状异常凄惨，这是因为他们被我找上后，还试着用以前的网络节点，来和我进行最后的情报博弈。所以，我不得不上了他们身，一点点摧毁他们的身体和意志……除了方信，这人比较怂，自己把自己的节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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