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雪夜白晚天（2/4）

不到胜利，但是还在战斗，还在一个又一个的死去，就在我面前倒下，在我面前痛苦的挣扎！”他痛苦的低下头哀嚎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。

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，谓之勇！抱有必死之心去做那光明之事，谓之侠！但，你可知这生死，对于天地来说太过狭隘？”

白晚天眸子精光奕奕，他袍袖一挥，大声说道：“你可知那光明之后，又隐藏多少的黑暗！黑暗里有多少人在做着他们不得不做的苟且事！”

“把酒问苍天，宇宙须臾一瞬间！你可曾见过星河中那金色的天上宫殿？当有神龙拉车，玉凤盘旋，我本酒狂人，梦飞不到月长天，今日酒一醉，不知明夕是何年?”

白晚天慷慨激昂，须发皆竖。地上的黄老七翻了个身，迷迷糊糊中睁眼，看看白晚天又沉沉睡去。

“屈辱中得活，灿烂中赴死！呵呵，这将是何其悲壮！”

他又喃喃自语道：

“你可知，我原是那个世界的一名神将！......”。白衣人眼中晶莹，有泪花闪动。

“到了尘世，竟然也会有泪？”

他自语道，擦一把眼睛看燕非醉的不行，已经迷糊睡去，脸上尤着带未干泪痕。

次日一早燕非醒来，揭开盖在身上的一张兽皮，见有朝阳透过窗棂照在脸上，他挡一挡阳光，带着几分宿醉走出房门。

远处山峦被昨晚大雪白了头，茫茫百里平原在阳光下红妆素裹，院子里有俩株腊梅正开的饱满芬芳。

白晚天和黄老七小绿蹲在雪地上全神贯注，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，他轻轻走过去站在外围，见白晚天用手轻轻拨开厚厚白雪，雪下显出一小株尺高红花，小小红花盛开，鲜艳的如火似血，在皑皑雪中怒放，更显得生机盎然，仿佛昨晚死去的天地又活了过来。

“看，它开花了！”白晚天兴奋的说道。“红的真好看。”小绿用很轻的声音说，恐怕打扰了花开的声音，黄老七不言语，只是一直看着那株红花，“你们母亲的灵魂就在它的花瓣里，看那花瓣，坚强又柔软。”

黄老七忽然站起，双手捂面冲出篱笆柴门，燕非一惊。

“不用管他，过几天自己就回来了，”白晚天说道，他刺破自己的手指，几点鲜血滴到了红花花瓣上，越发开的艳丽。

“这样能长得快些，再过几天，就要把它移到更大一些地方了”。他回头看了一眼燕非，接着说道：

“此花名彼岸，花开一千年，落一千年，花叶永不相见，情不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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