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节（2/3）

她迎合着，喘息声越来越急。

“不行了。”她小声说，“再下去我受不了了。”

我停了下来，轻轻将她揽入怀中。

“明天是周末。”她说，“你有别的安排吗？”

“暂时没有。”

“我想去你家做客，可以吗？”

“当然！我很欢迎，正好可以给你炖天麻鸡。”

“好，我明天下午去找你。”

2011-07-1323:14:15

送她到单元门口，我回到自己家里，洗漱后睡下了。

正睡意朦胧，我突然听到门铃在响。

我忙穿好衣服，穿过客厅走到大门口：“谁呀？”

“是我。”一个熟悉声音传来——是父亲。

我没有丝毫惊讶，打开门让他进来——就仿佛他一直在我身边，片刻未曾离去。

“我回家喝点水。”他说。

我注视他的背影走到厨房，从饮水机中取水喝。

“爸，你搬回来住吧。”我说。

“明天搬吧。”他说，“今天太冷了。”

我不知这句话有什么逻辑关系。但那是他说的，我就没再说什么。

“她不错。”父亲边喝水边说，“好好对她。”

我感到欣慰。从小到大我做每件事，认定对错的标准就是父亲是否赞许。

如今他说她不错，意味着我这次选择是正确的。

我又醒了一次——这回是真的醒了。

我看清了环境。

这不是儿时的家，也不是s市的家，而是我北京的家。

而这个家，是他去世六年后才拥有。

我忽然鼻子发酸。

我没有控制自己，任由泪水喷薄而出。

六年。父亲，儿子思念了你整整六年。

两千一百个日日夜夜，无时不在盼望与你重逢。

如今，你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，你回来了。

2011-07-1323:43:18

其实在父亲去世后，我常梦到他。

来北京后，大概因离他的长眠之所更近，我梦到的频率更高。

仔细回想，但凡能记得起来的梦境中，父亲似乎很少缺席。

他在我梦中的形象，并非他最后几年如风中之烛般的衰老孱弱，而是他壮年的高大威严、充满力量。

他是这样真实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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