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（3/4）

非对错的，景儿年纪比你小，但是在这一点上，你要好好地向他学习。”

魏舒烨眉心紧锁，沉声说道：“那为什么要派我往，我承诺过他们……”

“你是大夏七大门阀之首魏氏家族的下一任继续人，身上流着先祖黄金的血液，是帝国尊贵的贵族，不需要对一群血统卑贱的贱民有所承诺。他们生命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在适当的机会失往，为帝国献身。你做得毫无毛病，也无须内疚，更无须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质问你的叔叔。”老人打断舒烨的话，声音低沉地说道，声音铿锵，如断金石。

魏舒烨摇了摇头，皱眉说道：“叔叔，以前你不是这样教我的。”

“就由于我曾经如你一样天真，你父亲才会逝世在门阀的内斗之中。”魏光睁开双眼，苍老的眼神中有跌宕的锋芒在激烈地闪动，他缓缓地转过火来，牢牢地看着魏舒烨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，“胜者为王，弱肉强食，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。烨儿，这么多年了，难道你还不明确？”

“叔叔，”魏舒烨面色严正，正色道，“帝国需要人往西部垦荒，他们一族的青壮全部由于信任我往西而往，为什么长老会不能照顾他们的家人？他们万里迢迢地随着我回到帝都，就是由于你曾经答应过我，会在红川脚下为他们建造永驻房。他们放弃了自己的家，放弃了游牧的本性，就是由于我亲口对他们保证过！”魏舒烨激动地一把拿起魏光桌案前的小团香，厉声说道，“你说帝国没有钱供养他们，可这是什么？这是怀宋的金香，只一团就抵二百金铢！二百金铢，够他们一族人生活十年啊！”

魏光面色不变，安静地听着魏舒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，空气一触即发，布满了年轻人恼怒的火气。很久，老者才轻轻一笑，缓缓说道：“烨儿，你和点将堂的执鹿少将一同往督办北地民乱却惨淡而回，执鹿少将被剥了军衔关在刑人堂里至今生逝世不知，你却可以站在这里同我大吵大闹，原因是什么？”

魏舒烨一愣，恼怒的表情凝固在脸上，登时无言以对。

“你之所以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，是由于你姓魏。我知道你同情那些贱民，排挤等级之分，可是哪怕你再厌恶这个身份，你毕竟是魏家的嫡系子弟，是我魏光的侄儿，你从小到大所享用的一切都是门阀给你带来的。你所吃所用、衣食住行、身份地位，全拜家族所赐，这一点，你永远也转变不了。安然享受这一切的人，是没有资格往厌恶咒骂它的。”魏光深吸一口吻，靠在榻上，胸口略略起伏，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厚重的沧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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